Looking like the wreckage of an Alien space craft, this Futuristic Sculpture is Art Jim, but not as we know it. Commisioned by a forward thinking Burnley Council, The collection of tubes makes the strangest sounds when the wind blows, which is often round the location at Crown POint, on the moorland overlooking Burnley. Seen in the background is Pendle Hill, famous for the PENDLE WITCHES. Maybe in the sculpture, the myth lives on. Let me know what YOU think.
Blog 这个词是两个词的合成:Web 和 log(记录)。这个短短四个字母的拼写是一个简明准确的描述:在万维网上公开发表的思想和写作的记录。在 Internet 的单音字文化中,Web log 很快变成了一个词 blog。
这种在过去10年中才广泛普及的技术催生的快速和全球性的自我出版形式,不允许回溯式的编辑(除了修改小的拼写错误或者不通顺的句子),也免除了写作当中需要深思熟虑的、长时间的评阅过程。Blog 是思想火花的同步表达,其短暂性连日常新闻报道也无法企及。它对读者和其它 blog 作者以即时和不可避免的方式发生作用,同时通过超文本与不断增长的参考资料和消息来源相连接。与任何纸面报道不同的是,blog 的边界是多孔而不确定的,因此其反映的事实本质上也是处于变化之中的。这种写作行为的后果还没有完全显现出来。
花时间在 blog 里写下自己想法的人都能更好地认识这个世界。我们这些 blogger 很少有机会梳理自己的想法,等待尘埃落定,清晰的图景浮现。我们在获得消息,事情初见端倪时就立即 blog。所有的报道写作多少都是如此,正如它的英文字面意思暗示的,每天写作,之后总要修订。一个好的专栏作家总是会根据事件的需要不断调整其立场和判断甚至政治忠诚。但与其说 blog 是每天写作,不如说是每小时写作。在这种即时性的要求下,每个字的不确定性就更为显著,而发生错误的风险和预言的刺激也更大。
专栏作家或记者或小说家的文章中的小摇摆或者小矛盾会像在 blog 里一样被无情地揭露出来。但专栏作家要不引人注意地忽略或回避这个问题,比一个每天几次记录想法的 blogger 要容易一些。记者可以等到──必须等到──所有来源都获得确认。小说家可以在发表之前等上几个月甚至几年。对于 blogger 来说,截稿期就是当下。写 blog 相比其它写作就像极限运动相较于田径比赛:更自由,更容易发生事故,更非正式,更活泼。从许多意义上说,写 blog 就像是“大声写作”。
你总会写到你自己,因为你是与外界的想法和事实的不断交互中一个相对固定的点。从这个意义上说,历史上最接近 blog 的写作形式是日记。但不同在于,日记几乎一直都是私人的。日记的纯朴的诚实和它如实记录和回忆生活的努力使其不同于航海记录。只有极少数日记可以让他人阅读,通常都是在作者死后或者为了搜集自传体作品所需的事实。Blog 不同于日记的地方在于它是立即公开的。它把最私人和回顾性的写作形式变成了痛苦地公开和即时的形式。它包含了记录写作的坦白式风格,并将其作者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暴露在读者面前。
我还记得刚想出在自己 blog 上写什么的时候。那是2000年春天,我像那时的许多自由撰稿人一样,有需要一个“网上”存在的模糊想法。我不太清楚要做什么,但一个开 Web 设计公司的朋友答应帮我建立一个网站,而且因为我对技术一窍不通,他还答应把我写的文章和专栏贴到网站上。不久,这事成了他的日常工作,他于是打电话给我说他要创立一个简单易用的网上平台,这样我也可以自己把作品贴上去了。他管这个平台叫 Blogger。
我在使用 Blogger 贴我的专栏或书籍和旧文章的链接时,我想到我也可以贴新的作品──甚至专门为 blog 写的作品。那写什么呢?像任何新的写作形式一样,blog 也不是凭空产生的。它的前身是多种新闻写作的传统。在我这里,我把我的主流媒体经验用来探索这片未知的海域。有些经验提供了初始的想法:Michael Kinsley 主编的《新共和》(The New Republic)杂志将英国式的短小评论风格带进了美国的富含思想的评论写作当中。《新共和》也首先引入了杂志末页个人化,短小,第一人称的新闻体日记式风格专题。通过混合这两种风格,我在进行我熟悉的写作之余作出了创新。
我过去也进行过在线写作,包括为一个同性恋作家的邮件列表写文章,并帮助 Kinsley 为第一份完全在线出版发行的杂志 Slate 开创了一种更为发散性的在线写作风格。我一开始这样写作,我就意识到在线写作鼓励谈话式的,未完成式的格调。在我早期进行的 Kinsley 指导的写作试验中,他让我不要在写作前花太多精力构思。于是我就像写电子邮件一样写了文章,只是稍微多加了一些注意。正如所有在点了“发送”以后追悔莫及的人所知,这是很危险的。但写 blog 需要接受这样的危险,宁可落入深坑也要做出跳跃的尝试。
我使用这种写作方式的第一天我就上了瘾。可以直接把我的话发送给读者的体验不啻激动人心的文字解放。不像现在的这一代只经历过 blog 写作的作者,我亲身体验过另一种出版方式。我在纸质的周刊《新共和》当了五年编辑,还通过许多传统渠道写了不计其数的专栏和评论。我在这些写作中和许多作者一样,饱受旧式出版永无止境的推迟、修改、办公室政治、编辑大战和最后时刻撤稿腾版面的折磨。相比之下 blog 即使在早期只有几百名读者的时候也意味着极为让人沉醉的自由。就像嗑药一样。
Blog 从一开始就显示了它的革命性。从印刷时代过来的每个作者都盼望过自我出版和(立即)被地球上任何读者读到的出版方式。每个专业作家都为等待某个编辑的同意推迟过出版,或者忍受过编辑的无能,或者被一群事实核查员或校对编辑束之高阁。计算一下一个作者花在寻找出版渠道,说服编辑,被书商压榨和校对的时间,你会发现又一条生命被细枝末节浪费了。但只要按一下“现在发布”按钮,一切麻烦都烟消云散了。
情况的不同是明显的。作家是敏感脆弱的生物,需要编辑的温和培育,对评论者的批评十分脆弱。他们多数时候能生存下来,但他们的脸皮之薄是出名的。而且,在有 blog 之前,记者和专栏作家在很大程度上是免受这种直接批评的。没错,有人会寄信给编辑或者取消订阅,但记者和专栏作家相对而言是在保护伞下工作,只对编辑而非读者负责。很长一段时间里,专栏都是在出版后接受赞扬、窃窃私语、沉默或者嘘声的独白。我过去曾被批评打成碎片,不过是以一种不具体的,延迟的,远距离的方式。现在的反馈则是即时的,个人的,也是凶暴的。
而 blog 写作也从其新闻写作的基础中找到了回应批评的答案。对于不准确性和非专业性的指责,blog 作者们指出读者严厉及时的检查可以解决。不像在一个远离原始错误的勘误框里改正的报纸,blog 必须在与原错误同样的地方按照同样的格式改正错误。这种形式更为可信,因为没有什么比因为粗心而当众出丑更能促进专业精神的了。当然,blog 作者可能忽略一个错误甚至拒绝承认犯了错。但如果他一意孤行,它将被竞争者揶揄,被评论人攻击并被读者抛弃。在传统媒体被像 Stephen Glass,Jayson Blair,以及 Dan Rather 这样的丑闻困扰的时代,blog 作者们经受住了对他们价值的第一轮攻击。事实上,知名 blog 作者的应该达到的高标准已经变成可以与媒体巨头媲美的对真实性,透明度和细节的要求。相比之下就连《纽约时报》的专栏作家也曾被迫承认他们犯过错误。
当然,blog 仍然是一种*肤浅的*媒体。我说“肤浅”的意思只是 blog 要求简短和随时可读。没有人愿意在网上看一篇9000字的长文。在万维网上,一行链接与数千个字的长篇大论一样有效──实际上往往链接更有价值。此外,当我在2001年向专家 Matt Drudge 寻求建议时,他告诉我理解 blog 的关键是认识到它就像广播,而不是出版物。如果它停止活动,就会死去,如果它停止划水,就会下沉。
肤浅的表面掩盖着 blog 相当的深度,从某种角度说,它比传统媒体更深刻。原因全在于一项技术发明:超链接。一位旧式专栏作家可以就一份心得智囊团报告或科学调查写上800字妙笔生花的评论。但在报纸上阅读这份评论时,你不得不相信这位作家展示的材料是真实的,或者因为几行引文就相信(因为脱离上下文,这样的引用往往起误导作用)。而对于在线媒体,连向原始来源的链接改变了这种体验。不错,在 blog 上信手写的几句话不像完整的专栏那样读起来让人满足,但可以立即凭你兴趣仔细或者粗略阅读原始材料的可能性比纸面上的任何文字都有更充实的语境。即使 blog 作者引用了文字,读者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与原始材料进行核对。现在这种先于 blog 但被其发扬光大的发明已经越来越成为主流新闻写作的中心。
因此,blog 像是海面上的波浪,但其根基却像船锚扎在印刷媒体技术上不可能探寻的海底深处。当然,它在某种程度上削弱了作者的权力。Blog 作者能掩饰的东西更少,更难伪装权威。他比过去的任何作者都更像许多节点中的一个,与其它节点连接,但只有通过链接、评论和回链(track-back)才成为一个完整的 blog 空间,这个空间充其量是一种对话,而不是一个完成品。
或者再以《火炬报》(Die Fackel)的出版者和主要撰稿者卡尔·克劳斯(Karl Kraus)的杰出的宗教辩护为例,他乐于不断地用一针见血的评价和机关枪式的批评来让权威不得安宁。克劳斯有一个在他的时代罕见的优势:自我出版的经济能力。这种能力给与他的大胆无畏,今天任何负担得起计算机和 Internet 连接的人也能拥有。
但也许最典型的先于 blog 这个词出现的 blog 作者是蒙田。他的短文分为三版出版,每一版都比前一版更长更复杂。这位富于激情的怀疑论者在每一版中都对他的文章进行修正、添加和扩写,渐渐使它们变得立体。在现代最好的译本中,每篇短文都被一句一句,一段一段地用小字母(A,B,C)详细注释每个版本的改动,帮助读者了解每次重写添加了或删去了,强调或讽刺了什么内容。蒙田用这种方式显示了他的怀疑主义,显示了一位作者怎样变化,改变想法,学习新事物,改变视角,变得老成,而这一切,并不需要用不变的权威当作遮羞布,相反可以成为一种品德,一种看待写作的伪装以及文本和事实的新方式。蒙田同样用 blog 作者们称为外部链接的大量注释点缀了他的文章。他自己的想法与他人的论断和故事交织在一起。研究文本的学者指出许多这样的引文都是有意从语境中隔离出来的,从而增加了本来已经充满了怀疑的写作的讽刺性。
因此,写 blog 是一种与你的作品拉开距离,对其进行检验,任其在虚空中飘荡,以及像蒙田那样将你推向相对的事实的一种放手写作的方式。从一开始 blog 作者就会注意到这一点。不难想见,有些评论者比 blog 作者更了解他所讨论的话题。他们会发送链接、报道和事实,挑战 blog 作者的世界观,有时直接否定之,但一般多是为这个想法添加上下文、暗示和复杂性。Blog 作者的角色不是维护他的观点,而是接纳评论者的想法。这点上,他和晚餐会的主持人类似。他可以引发讨论甚至饱含感情地占据立场,但他也必须营造一种鼓励他人参与的气氛。
这种气氛不可避免地将由 blog 作者的人格特点所形成。事实上,blog 圈子可能是作者敢于表达自己的所有形式中最能放得开的一种。即使最小心和自省的 blog 作者也会在一些不设防的句子中透露关于自己的秘密,并在想到按“删除”之前发表出去。那些让作者失语的明智的紧张──被揭露、否定和羞辱的恐惧──对于 blog 作者是不存在的。你没法阻止 blog 作者写作。你必须在你的情感洋溢,你的脾气发作,你的幽默感还存在的时候立即表达自己。你可能试图在真正的检查和它所要求的展现中隐藏自己,但这很困难。这是让 blog 写作显得特殊的原因:它饱含个人特色。网络上虚拟的亲密体验,电子邮件和即时消息的亲近性也渗透其中。你感到你理解这些 blog 作者的生活,他们和你经历相同的体验,并分享那些时刻。当我 blog 的读者见到我本人,他们都像称呼熟人一样叫我 Andrew。而印刷读物的读者从不这样做,他们叫我 Sullivan 先生。
在我的 blog 上,我的读者们和我一起实时地经历了9/11事件。我不仅可以回顾我对事件的反应,也可以回顾当天下午3:47我的想法,还有当晚9:46的。这是印刷媒体无法比拟的鲜明的历时性。对于2000年大选计票,伊拉克战争,虐囚丑闻的发现,教皇保罗二世的去世,以及其它过去几年中的历史性事件的记录也是如此。要实时记录这些事而不透露关于你自己的大量信息是不可能的。而这样与读者建立的亲密纽带也是《泰晤士报》这样的媒体通过报道同样事件与其读者建立的关系不能比拟的。在任何时刻,独自坐在计算机前的只有两人:blog 作者和读者。这个空间是可感知的,这个时刻也是人性的──blog 作者具有的任何权威性都不是来自他工作的场所而来自他个人的人性。这种写作的情感并不只是埋藏着,而是时时爆发的。其作者和读者并不只是连接起来,而是以一种情感的、个人的方式连在一起。表达这种关系的词只有“友谊”。而为数以千计的朋友写作还是一种新的体验。
而且,这些朋友也是 blog 本身的有机组成部分──同情、陪伴、挑衅、伤害和纠正的来源。如果我调查一下我 blog 上出现的文字,我估计其中三分之一强是读者撰写的,而我的时间的三分之一强也用来吸取读者的观点、评论和提点。读者们让我知道爆炸性的新闻,获得新的视角,还有对流行的假设的反驳。这也是 blog 对报道写作的贡献。传统的方法是由一位记者搜集关键的资料,消化它们,或者阻止竞争对手获得这些消息。而一个 blog 作者兴奋地投入他的题目当中并接受扑面而来的大量资料。
有些材料在 blog 产生之前也许永远难见天日──前线战士的电子邮件,科学家解释新的研究的邮件,以及华盛顿由于党派顾虑不敢提出想法的异见作者的来信。当然,有些 blog 的取材也确实可疑。Blog 作者们也像相信凭电子邮件做不出好报道的传统作者那样容易被欺骗和误导。但收件箱里那些东西的毫无顾忌和有用程度都会让你吃惊的。
评论并不仅仅是信息。许多评论也是思想和渊博的体现,是超过任何报纸研究部门的庞大知识库。一个好的 blog 就是你的私人维基百科。确实,blog 带来的最大惊喜就是原来有那么多在法律或政府或学术部门或在家带孩子的人拥有真正的文学才能和真才实干而找不到发表渠道──直到现在。当然,一个仔细的 blog 作者使用电子邮件消息的方式与没有管理的 blog 评论部分的戏谑是截然不同的。但事实就在那里──而电子邮件这个奇迹让它来到你面前。
Blog 作者们一直在扩大这个知识库。八年前,blog 圈子就像由几个狗咬狗的偏执狂组成。今天,它像是一个偏执狂的宇宙,有大量的活跃读者,全都互相争斗不休。对于新来的读者或者作者,这一切似乎非常可怕。但 blog 早期的亲密性和现在它构成的产业有一种联系。这个联系就是人类的个体性。
在线报道的先驱──Slate 和 Salon 杂志仍然极受欢迎和成功。但包括这两个站点在内的 Internet 上最受欢迎的明星都是个人。例如由数百人共同写作,并由数千评论者修订的 Daily Kos,得名于创办者 Markos Moulitsas,他自己的文章仍然是这个 blog 首页的主打篇目。世界上最大的新闻聚合站点 the Drudge Report 也是从其对链接、图像和报道独具慧眼的创始人 Matt Drudge 的名字而得名。巨大而不断扩张的 The Huffington Post 的世界仍然在创办人 Arianna Huffington 的剑桥-希腊口音中保持着一致的口径;整个网上名人八卦界都围绕着 Perez Hilton 的作品;而 Talking Points Memo 的调查式报道、审阅和评论仍然带着 Josh Marshall 的强调。甚至没有 Mickey Kaus 的声音的 Slate 杂志也是不可想象的。
个人品牌是持久的。读者们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例如 I.F. Stone's Weekly,但从未达到这种程度。我想,这是 blog 写作的对话式特色的结果。我们对谈话者的要求不仅是权威性,也要有个人性格。如果你把 blog 想像成广播谈话节目或者有线电视新闻,而不是政论杂志或日报,那么这种对个人性格的强调就不难理解了。对人们来说,有个声音是广播的代名词,一个面孔是电视的代名词。对于 blog,他们也有类似的感觉。
这种新形式的写作不仅是个人的努力,也是一项集体事业,而 blog 作者之间的联系与 blog 的内容同等重要。链接不仅带动对话,也带动读者。你链接别人的越多,别人链接你的 blog 也越多。旧媒体的《纽约时报》因《新闻周刊》被拒绝采访而受益的零和游戏变成了双赢局面。《纽约时报》被《新闻周刊》链接或者反过来都很好。Blog 圈子中最有价值的统计数字不是总读者数或者浏览量,而是你通过被其它 blog 链接获得的“权威性”。这是你在人类的在线对话中接近中心的程度的衡量标准。
这个思考和书写的开源市场具有如此潜力的原因在于它在不断调整自身,不断进化的集体智慧可以迅速地排除没有价值的争论和坏想法。当然,它的缺点在于 blog 作者们也都是人,理性不是唯一的动力。在不区分好内容和坏内容并且情绪往往占上风的 blog 世界中,总有声高的人主导谈话;有些人则会无耻地逢迎读者的偏见;还有一些人引发网上骂战只是为了取乐。感官刺激、肮脏的内容和公式化的写作总是存在。你可以泡在自己偏爱党派的 blog 圈子中,永远不会碰上一个与你意见不同的站点。
但链接可以弥补这些不足。例如,一个民主党的 blog 即使只是为了攻击和嘲弄,也不得不链接到共和党的 blog 上。由此产生的流量满足两个阵营的利益。这种做法容易产生意见分明的持久较量。但至少你在网上可以看清双方的观点。在 Internet 产生之前,政党在 The Nation 和 National Review 杂志上的遮遮掩掩比现在在打开的网络泄洪闸中所做的多得多。虽然看起来不文明,网络为想法提供了更多的流动性。粗鲁并不是 blog 作者最害怕的事,他怕的是被忽略。也许一个 blog 作者对另一个能做的最肮脏的事就是把他批得体无完肤而不提供一个原 blog 的链接。
因此一个成功的 blog 必须平衡作者本人和其他人对世界的看法。有些 blog 作者通过数十个链接搜集或者“聚合”其他 blog 作者的帖子和简单的想法总结:Instapundit 的 Glenn Reynolds 是中右派中这类人的代表,Eschaton 的 Duncan Black 则是左派。还有些 blog 作者则更有选择,或者聚合一个特定群体的链接,或者为一个固定的、有相关知识的读者群服务。“友情链接”显示了哪些 blog 作者值得你的尊敬和留在你的世界里。许多年来,我都保持着阅读和链接一个相对较小的政治 blog 作者群体的习惯。在今天的 blog 世界中,这样做是自取边缘化。因此我又加上了关于宗教、文化、科学的 blog 和那些仅仅是古怪的 blog 的链接。随着 blog 世界超过了个人消化它的能力,我有了请助手和实习生搜寻需要回应和思考的链接、报道和照片的需求。维持你自己的兴趣爱好和他人的知识、见解和智慧之间的平衡是困难的,但也是令人充实的。有时候,blog 作者会觉得自己更像是个网上 DJ 而不是一个作家,混合不同的声音产生新的旋律,同时创作他自己的音乐。他同时是艺术家和出品人──而音乐将始终持续下去。
Blog 作者会以仅仅由时间的流逝决定的非特定顺序发表关于任何题材的想法或事实。而作家则会花时间汇集他的想法,组织它们,决定哪些观点需要更多强调,了解他的观点怎样在写作过程中演化,并回应编辑对草稿的评审。这样写作的结果往往比大量的 blog 帖子更深思熟虑,更令人满足,也更能经得起时间的流转。要让 blog 取代传统写作的说法是愚蠢而有害的。在某些意义上,blog 写作对我们的讨论的贡献让好的传统作家的技巧更珍贵,而不是相反。Blog 世界中见解、想法和争论的洪流使得那些能够提取其意义,并将其变为更为具体、持久和有价值的文本的人显得更加宝贵。
比如,本文中的论点在过去的几年中就在我的 blog 中零零碎碎地出现过。但写作此文迫使我在脑海中组织他们,从而帮助我更好地理解这些观点,也许还帮助了我更清楚地表达它们。每周在写了数百篇帖子后,我也会写一篇报纸上发表的专栏。而我的专栏文章总是显得比 blog 更深思熟虑,更平衡,更不偏不倚。但 blog 总是能为专栏提供信息,使其更加充实,而且常常起到一种形式自由,联系自由的研究手段的作用。而像本文这样的文章引起的讨论最适合在 blog 中进行。换句话说,对话才是目的,而参与者的不同论点都将为对话增添价值。因此,如果说旧媒体的辩护者曾经恼火地将 blog 看作一种威胁的话,现在他们开始将其看作一种门径,和一种促进讨论的手段。
不管怎么说,在椅子或者沙发或者床上阅读纸质的长篇文章带来的一些东西是无可取代的。打个明显的比方,即兴的爵士乐比作曲家谱写的古典音乐出现在我们文明里的时间晚得多。但爵士乐没有取代古典音乐,爵士乐手也永远不会声称爵士乐能做到这一点。爵士乐需要的只是一种不同的演奏和欣赏方式,就像 blog 需要不同的书写和阅读模式一样。爵士乐和 blog 是亲密的、不定的,也是个人的──同时本质上是集体的。而二者的受众都可以一边欣赏一边谈论它们。
Interactive Architecture has been quiet for the past 6 months mainly due to taking on a new teaching position at the Bartlett School of Architecture’s Adaptive Architecture and Computation Masters. More about this in the near future but for now all I’ll say is that my plan is to get blogging back into my weekly routine so if anyone has any interesting suggestions for new articles please let me know.
This is a interactive instrument allowing you to make music with your Rubik's Cube.
It will be exhibited at the ZeroOne exhibit in San Jose from August 7-13, 2006. The on-line emulator has been available for a while ( cf. http://www.abstractmachine.net ), but this is the first working version of the physical terminal you can manipulate by hand.
I was so excited that I quickly set up a camera, forgot to do a decent white balance, and did a one-take video recording with the crappy Quicktime Midi Instruments. So don't expect much. Obviously I'll have better instruments for the exhibit, but you'll have to wait for that. I need to move on to the next terminal as this one took a long time to finalize. But if you're curious as to how the system works, you can check out the vidceo. Just keep in mind that this is an early demo...
电子乐音序器的魅力就在于,循环都很短以至于作曲(安放音符)这一动作与演奏这些音符相叠。如果你确实很厉害,你可以在两个循环间换音,将作曲的音序器变 成一个音一个音的乐器而结束。所以一方面^3毋庸置疑是一个音序器——用来创作模块化音乐结构——它同时也可以更加华丽点,用做全功能的现场演出乐器。 在线使用这个程序是免费的,其接口与所有midi设备/软件都兼容。如果来圣何塞的展览上看看,你可以亲身体验用魔方创作音乐,甚至带着自己的魔方来(Bring Your Own Rubik’s Cube)——因此还产生出了新名词:BYORC音乐。我期待来自speedcubing的疯狂DJ用这创作出疯狂的breakcore片断并随着音乐一起疯狂。而在视觉层面上,当你站在人群前抱着一个Rubik魔方变换着你的作曲算法,那就是一场秀。
这组数字可以用于各种用途,这在编程中是非常有趣的。比如,可以用来描述作曲中所用的音符。想象一架钢琴,再想象你为每个音符分配了一个数字——音 符1是在左边远处的那个,音符2是它旁边的那个……当你顺序弹奏音符的时候,就在进行一次小小的视唱练习:{1, 2, 3, 4, 5, 6}=“Do, Re, Mi, Fa, So, La”。数组便可以存储这样一组音符,通过弹奏形成一首小曲儿。
书组也可以存储一组字符,比如文字。当人们在你的网站上阅读我所说的话时,事实上他们将读到的是一个数组。当然他们不会自言自语“多无聊的数组啊 ”,因为他们看到的都是文字。但电脑会视这为数组。数组中的每个字母在电脑中都由一个数字代表:A = 65, B = 66, C = 67, ……, a = 97, b = 98, c = 99……所以当我在文字处理软件上写下“Hello”,就是把一堆数字(比如72,101,108,108,11)添加到一个数组里。
Jeff Han的探索始于一个录像分析系统,这点与我很相似。但他的作品中使用了一项非常重要手段,使得他能够确实知道是哪一根手指接触到了平面,并且能够据此来 操控平面上的物体——这与使用电脑鼠标很相似,只不过不再是两个手指而是我们所有的手指。我设计超级桌面不是为了做这个,而Jeff的解决之道简直跟“飞 狼”(Airwolf)一样,或许今后很多作品都会以它为基础的。于很多技术一样,Jeff也不是沿着这个思路走下去的第一人。我们甚至在这里看到一个以前的作品,可以说是殊途同归。但Jeff的系统就是有最他妈厉害的因素让所有的人都为交互界面的可能性(潜力)兴奋不已。
Stéphane Dafflon ED002, 2002 Ed. 4/12, adhesive film on mixed media, on CD-Rom Scale variabel Acquired/Erworben 2006
Stéphane Dafflon represents a young generation of Swiss artists who have achieved a fine balance between elements of their own culture and global developments. He works on murals, pictures and installations that bring together elements of design, architecture, art and lounge culture in a highly personal formal language. Dafflon develops his designs on a computer and frequently realizes them as an entirely depersonalized and withdrawn spatial pattern. This leads to works that circle around the variable borders between art and applied areas, meaningful signs and pure ornament. Dafflon has been experimenting with picture-objects that structure or divide a space, or present it as a three-dimensional pictorial stage for some years now. This includes suspended room dividers, foils or screen-like free-standing images like ED002, which are reminiscent of naively frivolous graphics programs.
From the Mikado series, 2006 I use and also manipulate basic systems and rules of [existing] games or of my own. The structure these rules provide are the starting point for my work. The simple rules are used to issue instructions and outline my strategies in the making of the painting. I also allow an element of chance and self-determination to enter the process in order to introduce playfulness in the face of a constrained activity.
Games act as a model for the real world - they provide a structure for activity with an uncertain outcome. The act of painting functions in a similar way - there are the boundaries of the canvas, the limitations of paint, the conceptual constraints of making a painting and finally the structure of the environment in which they are shown. I seek to create a space for experimentation and play within this discipline. I want the paintings to have an immense energy, at once vibrant and full of humanity.
John Maeda’s first ever exhibition in Europe took place in november 2005, Paris. His huge ‘motion paintings’ were exhibited in the large downstairs hall at La Fondation Cartier. This space gave ample view of each piece. However, there was an essential dimension that seemed to be missing.
The visual impact of Maeda’s motion paintings presents the viewer with sufficient abstraction amongst the various forms and colours to engage one in a vast array of interpretations. The particular finesse of each image would suffice in static form, so to view them in movement is quite spectacular. And this was where I stumbled upon my thoughts. The added dimension of motion gave a wonderfully rhythmic quality to the works and I immediately felt a sonic connection. The play on polyphony, tone, rhythm and even timbre, graphically depicted upon these screens, conjured up an imaginary soundscape within my head. Why hadn’t Maeda added music to his works?
Apart from the actual layout of the large screens, seven in total, making it virtually impossible to have sound amplified for each in such a space, there was a perfectly understandable explanation for the lack of sound. Maeda pointed out to me that each piece was an ‘interpretation’ of some kind of data. Collecting as well as organizing this data, Maeda had designed and written various code-based systems which enabled him to interpret vast amounts of information in a visual and artistic context. One particular piece for example had gathered information using Google’s search engine, this data was then used as a kind of raw material with which to ‘paint the canvass’. Sound therefore was not a part of the work.
If we look at the development of motion paintings, the artists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20th Century were experimenting directly with this relationship between sound and image. Music had become not only an inspirational source, it was at times the very basis of the visual work. Norman McLaren’s Synchromy is a perfect example and Oskar Fischinger devoted his whole life to what has been named ‘visual music’. Nowadays it appears that we have come full circle. Many artists are turning to music and musicians to art. The two mediums have been mastered in technical terms. With the birth of home computing and dedicated audiovisual software, the artist has ultimate control over image and sound. Each pixel or grain of sound can be manipulated on a micro level.
What Maeda has accomplished and what appears to be becoming an increasing trend for future artists, designers and musicians is drawing from the bottomless well of information, in terms of data, that surrounds us today. Whether it be to create for creation’s sake or to organize that information for meaningful design objectives, information is being fed into new systems of visual, sonic and interactive possibilities. This is not to say however that the relationships between sound and image have been exhausted as a source of inspiration.
Robert Hodgin of the Barbarian design group uses the software Processing as a means to develop interactive design systems. Robert already has a variety of quality design work to his portfolio and one of his most coveted projects appears to be in sonic visuals. Taking rhythm, pitch and timbre as the basic data, he feeds his home grown systems with this musical information to create some of the freshest visuals to have adorned our screens in the motion arena for a long while.
2002 Sugar screens: 9" x 9" x 1.5", video: 1:00:00 (looped) Three LCD screens, sugar-glass
A video instalation with sugar-glass, this piece explores the ephemeral quality of the materials, video and memory.
Untitled (Stories) 2008 Each print 72" x 45" A series of nine lenticular prints. Print #4 of 9, Untitled (Buddy), pictured above
A series of nine lenticular prints based on the four paperback novels of J.D. Salinger that use and manipulate the iconic but anonymous cover designs. The six-foot prints reconfigure and animate the brightly coloured geometric lines of the book covers, suggesting the modernist art historical precedents of abstract painters such as Stella and Lewitt, Minimalism, or even the Op Art movement. As such, questions arise as to Salinger's position towards modernism and modernity and the subsequent appropriate—or perhaps inappropriate—design of these books.
Gareth Long was born in Toronto in 1979. In 2007 he completed his Master’s of Fine Art in the Sculpture department at Yale University. In 2003 he received his Honours Bachelor of Arts from the University of Toronto.
Long's work tends toward conceptual gestures that play with formal ideas of translation, narrative and medium specificity. Long has made projects that turn video into material objects in an effort to explore video’s value as infinitely reproducible, transformed an audio book back into its original source using speech recognition software, made sculptural objects from items that have only ever existed in fictions. Such translations result in pieces far-removed from their source, often barely resembling the original in their new, compromised, object-form.
Long is the recipient of the Vtape Emerging Artist Award, 2003. In 2004 he exhibited at the Musée d’art contemporain de Montréal; the work is now a part of the permanent collection. He has exhibited extensively in Canada as well as in the US and France. His bookworks, Don Quixote, and Les petites histoires terroristes were recently purchased by the Museum of Modern Art (MoMA) Library in New York. He is a founding member of the 640 480 Video Collective.
'systematic landscapes is a major exhibition of new sculptures, drawings, and installations by artist maya lin.
in recent years, lin has focused on a reconsideration of landscape in a time of ecological tension and change.
this body of work engages the issue of our fragile connection to the environment in timely and poetic ways.'
'waterline' 2006
'2x4 landscape' 2006
'2x4 landscape' 2006
'blue lake pass' 2006
'pin river' 2006
piece from the 'bodies of water' series, 2006
piece from the 'bodies of water' series, 2006
the exhibition's website features a lengthy video of lin explaining the pieces from 'systematic landscapes' along with tons of behind the scenes photos.
the paintings of bernard frize use line in abstractions that allow surprising complexity in terms of colour, facture, width and intersection. they stretch the definition of line.
'resi', 2008 courtesy galerie naechst st. stephan rosemarie schwarzwaelder
'opa', 2007 courtesy galerie emmanuel perrotin
since the end of the seventies, when painting was according to many people as good as dead, frize was working consistently on a body of work that seemed to reduce painting to its most pure and trivial essence: the application of colour and of paint on a support. although recognition of his work was a long time coming, he succeeded in giving painting a new impulse and influencing a whole generation of painters.
'may 27', 2007 courtesy galerie emmanuel perrotin
frize's work has, for many years now, consistently yet without turning into stale repetition, explored to great effect a highly specific visual vocabulary. his works seem to be predicated upon the same visual conceit: the interweaving of highly viscous brushstrokes within whose final pattern the viewer becomes lost in their attempt to locate the origin of gestures, the sophistication of which being at odds with their apparent immediacy.
'suit a onze nr. 14', 2006 courtesy galerie emmanuel perrotin
'insulaire K', 2004 courtesy galerie naechst st. stephan rosemarie schwarzwaelde
'croix', 2005 courtesy galerie emmanuel perrotin
frize employs a highly choreographed method of painting that involves three assistants. following a series of guide pencil marks, which are incidentally left visible in the final piece, the brushstrokes are worked over each other in an astounding feat of timing.